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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林甸有关的历史人物:抗日英雄张甲洲(连载二)

发布日期:2017-08-28

  抗日英雄张甲洲

 

 

  图为巴彦抗日游击队指挥部成员合影,照片拍摄于1932年8月18日上午前排左起:陈维新(一大队副大队长)、高志鹏(三大队大队长)、侯振邦(参谋长),赵尚志(政治委员)、于天放(特派员,情报处长)、张文藻(秘书长)、米秀峰(二大队副大队长).后排左起:夏尚志(二大队大队长)、陈勋(政治部主任)、张甲洲(总指挥)、郑炳文(后勤部长)、张清林(一大队大队长)

  男儿立志打东洋

  1932年2月19日,农历正月十四,灯花节的头天晌午。巴彦县城各家各户都竖起高高的灯杆,挂上了灯笼,店铺门口,闹市街面也挂起了灯笼。跑来跑去的孩子手中也都提着灯,有纱灯、宫灯、龙灯、花灯、转灯,还有写满谜语的谜灯,五光十色,争奇斗艳,把节日的县城点缀得格外美丽温馨。

  老爷爷牵着六岁孙子的手欢天喜地地赏灯,孙子左手举着鲤鱼灯笼,右手拿着一串糖葫芦,蹦蹦跳跳地在人群中穿行。

  老爷爷:“爷的宝贝命根子,别乱跑,人这么多,跑丢了爷爷上哪疙瘩寻你去哟。”

  天空中一阵轰鸣声引起了巴彦城的骚动。

  孙子乐得直拍手:“快看啊,天上有大鸟。”

  人们驻足仰望,果然天空中盘旋着六只涂着大红膏药的大鸟。人们不知道这大鸟叫什么,是什么?争相指点着、激烈议论着、大胆猜测着,表情既兴奋又新奇。突然大鸟栽楞下膀子从肚子底下掉出一些黑乎乎的东西。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:“大鸟下蛋了。”众人一阵欢呼,纷纷举着手拥向下落的鸟蛋,争先恐后地想抢得大鸟蛋。小孙子想瞧稀罕跟着人群奔向“鸟蛋”,爷爷在后面边喊叫边追。大“鸟蛋”眨眼工夫落到了地面,“轰——”“轰——”炸响,地动山摇,烟火冲天,围上来的人们血肉横飞……。

  “爷的命根子哟!”老人从震惊中清醒过来,扎撒着双手,疯了似的冲向硝烟。

  日本飞机飞离了县城,留下了漫天的硝烟大火和大大小小十几个炸弹坑、瓦砾堆。几十具尸体血肉模糊,几十位伤者在痛苦地挣扎哀嚎,猛然从梦魇中惊醒过来的人们哭着、叫着、喊着、骂着,涌向废墟,奔向亲人……

  “我的老天啊,我的命根子啊!”老人在弹坑里扒出了孙子的灯笼,悲痛欲绝,哭天喊地!

  张甲洲在清华宿舍召开了进步同乡同学会议,参加会议的有于九公(于天放)、郑炳文、张清林、李时雨等十二人。

  一个女同学忧心忡忡地说:“你是我们清华的高才生,这一走,你的学业将无法完成,你的前途也就完了。”

  张甲洲:“国破了,家亡了,学业还有用吗,个人前途还有吗?”

  另一个男同学:“你现在已经是北平市委代书记,著名的学生领袖。你回去可是从零开始,我觉得在北平更能展示你的政治报复,就说抗日吧,做的贡献一定比在山沟里大。”

  张甲洲:“我们在这里充其量是喊个口号,贴个标语,我不是看不起这个工作,我是觉得,我们青年人就应该投身到抗日前线,真刀真枪地抗日救国,就象我们北大原来的图书馆管理员毛泽东,在井冈山已经打下了一片天地,建立了我党第一个根据地,他的实践印证了一句话:真正的政权离不开枪杆子。”

  张甲洲义愤填膺地挥舞着拳头:“日寇强占我乡土、蹂躏我乡亲,抢夺我财富,我等男儿岂能坐视不管?中央已经批准我们回乡抗日,从今天起我改别号叫张平洋,我发誓,不扫灭东洋绝不生还!”

  第二天,张甲洲、于天放等六人踏上北上的列车。一声汽笛,火车徐徐启动,车轮的转速越来越快,很快远离喧嚣的都市,消失在苍茫的大地。

  美丽的哈尔滨,秀美的松花江。一座漂亮的欧式小楼,简洁的房间,中共满洲省委负责人冯仲云、军委书记赵尚志向张甲洲一行传达省委决定:省委决定由张甲洲带领张文藻、郑炳文、张清林去巴彦组织抗日游击队,于九公到江北组织交通站,夏尚志留在省委。

  会后冯仲云把张甲洲留下,说:“从目前形势看,抗日战争是一场长期艰苦的斗争,你们在进行武装斗争的同时,一定要搞好党的建设,特别是要建设好地下斗争组织,一定要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。省委为了配合你们,特意派你的老乡李时雨同志回到巴彦组建地下党,他只在必要的时候与你联络。”

  张甲洲很高兴,说:“他是我的同乡,也是同学,在北平一直负责隐蔽斗争,有能力也有这方面的经验,有他,巴彦的地下工作肯定没问题。”

  冯仲云说:“他是省委跟中央反复争取来的,只负责地下组织的组创工作,待一切就绪后,还要回党中央执行更重要的任务。”

  夜色笼罩着小村张家油房,在村中的井台旁,张甲洲、郑炳文、张清林、张文澡四人,对天盟誓:邀明月作证,苍天可鉴,赴国难,同生死,战沙场,躯身捐。

  张英来了,他们急忙装作闲聊,张英叫过儿子:“我估摸着你们是在筹备起事吧?”

  张甲洲惊异地说:“什么都瞒不过您老这双慧眼。”

  张英说:“日寇占我山河,你们出手反抗我不反对,我只是想提醒你,日本鬼子如今气焰正盛,国人亡国思想正占上风头,连国军蒋介石都要避其风头,在这节骨眼儿上起事,与日本鬼子硬磕硬,无疑是以卵击石,十之八九没胜算,闹不好就要失败,丢了性命。”

  “是,我们都想明白了。但是,在国家危亡关头,总得有人当这个扛旗的小卒子,用自己的血唤醒同胞,一起出手,同仇敌忾!否则谁也不想做这个出头椽子,等着任人宰割,那样我泱泱中华真就要灭亡了。我唯一过意不去的,是要让这个家,你和娘跟着儿子受苦了。”

  “我们怎么都能对付活着,倒是你让你娘挂心”老人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,背着手向着家的方向走去。

  张甲洲望着老人远去的背景,悲壮和惆怅一齐涌上心头,真是五味杂陈、百感交集。

  点燃抗日星星之火

  这些日子,张甲洲早出晚归,走亲访友,拉人起义。

  张甲洲和刘飞沿着山路边走边谈。

  一声女子惊恐的叫声从远处传来。

  他们同时拔出了手枪,子弹也推上了膛,一前一后交替掩护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摸去。

  两个穿着道不道僧不僧的男人正撕扯一年轻女子,那女子奋力挣扎撕打。

  “住手”张甲洲大喝一声,人随声到,乌黑的枪口直指二人,把两个小子吓得亡魂皆冒,撇下女子就蹽。刘飞走到近前扶起了女子问她:“你姓什么,家住哪里?怎么一个人走山路?”女子面对歹徒时没流一滴泪,经救命恩人关心的一问,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叭哒叭哒落了下来,回答说:“我姓占,叫占山红,家住炮手会,是来洼兴参加一贯道传教法会的,本来家里人不放心让一个伙计陪着一起来的,可这帮人要我留下‘结丹’。”张甲洲和刘飞不明白‘结丹’是什么意思。她说:“他们说‘结丹’是修行的最高境界,也就是成仙,说今天是正月二十八是‘结丹’的最佳机缘。在这天‘结丹’的男女都可双双成仙,还不让不是本教的人在场,我只好把伙计打发走了。没想到这狗屁‘结丹’就是要女人陪禽兽教主干那个事。多亏我在家出来时为了防身怀里揣了把匕首,我一刀就将那个教主扎伤,乘乱逃了出来。在这又被教里的狗屁护法追上了,要不是遇到你们,我今天就完了。”

  “怎么会有这种禽兽不如的教会呢?”刘飞真恨自己刚才放走了那两个浑蛋,“你说你也是,一个女孩子入什么教啊,多危险,这要出点事可怎么得了。”

  占山红哭得更伤心了:“我母亲死的早,父亲整天钻林子,没时间管我,把我放在炮手会开店的亲戚家,我闲着没事干,又听说入教坚持练功能祛病驱邪,消灾解难,强身健体,得道成仙,而且教友之间比兄弟姐妹还亲,说得天花乱坠,我就参加了,谁知道竟是乌七八糟的地方。”

  张甲洲和刘飞把她送回了炮手会“亲戚”家——祥云脚夫店。这个店的老板也姓刘,人称刘五爷。刘飞前几年打猎时在这歇过脚。刘五爷对占山红格外尊重,一见面就说:“红姑娘你可回来了,你怎么把伙计打发回来了,这要出点事我可怎么向大当家的交待?”

  占山红说:“多亏了人家,要不真就出事了。”

  刘五爷更急了:“怎么着了?”

  刘飞说:“没什么事,有两个蟊贼要劫占小姐,没劫成,以后把姑娘看好了,别没事信什么乱七八糟的教了,这要出点事,怎么对得起人家大人的托负。行了,人我给你送回来了,我也要回去了。”

  刘飞说话的时候刘五爷也认出了他:“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老黑山鼎鼎大名的神炮手刘飞老弟,我们小姐真是大命之人自有贵人相助。恕我眼拙,这位英雄是谁?”

  占山红在刘五爷叫刘飞这名字的时候,心就开始“砰砰”跳个不停,原来救了自己的人是神枪大侠。她惊喜地睁大双眼:“你真是神枪大侠刘飞?”

  “刘飞,当然是我,神枪大侠可不敢当。”他指着张甲洲介绍说“这位才是我们老黑山的真龙英雄,张甲洲”

  刘五爷说:“哎哟妈呀,今个可真是个好日子,老黑山的青年才俊都来到了我这小店,今个儿可得亏你们,要是小姐有个好歹的,老哥我也活不成了,你救了小姐就等于救了我,这份大恩大德老哥一定会报的。”

  刘五爷和占山红对二人千恩万谢,非要留二人喝酒,二人一再坚辞,刘五爷让人拿出一大块银子和一张东北虎皮翻毛大衣求张甲洲收下。张甲洲拒绝不掉只好收下。刘五爷这才放他们走。

  清晨,阳光透过老黑山照耀在小屯的屋顶,把笔直上升的炊烟染成美丽的红,如少女的脸蛋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。

  张英背手在大街上行走,一些村民围过来跟他打招呼:“张老爷,家里来这么多亲戚,准备办喜事啊?”

  “甲洲回来了,他那个童养媳进门快十来年了,孩子都那么大了,喜酒一直没摆,这回回来,我张罗把他们的事给办了。”

  村民:“也不早通知一声,要不是今天看你们买那么多红布还不知道呢。”

  “看的日子,后个是他圆房的大吉之日,都来喝酒,大人孩子全家都来。”

  村民:“好了。”

  山村的夜格外宁静。静静的弯月,点点繁星,安静而恬淡。

  打破这份美好的是秃子,他和赵二都是刘飞的磕头弟兄。赵二在土匪关黑子部队当兵,他准备跟刘飞参加游击队。他费了好大劲才哭哭啼啼地把话说明白。他姐的老公公叫于小贝,家住洼兴桥,是个游手好闲的市井无赖,日本特务头子山本来洼兴传播一贯道,臭味相投的他们一拍即和。他们以“练功得道成仙,强身健体包治百病,敬真神消灾解难”为招牌迷惑人入会,很快就发展成了全县拥有人数最多的邪教组织。不久山本走了,把一贯道贯主的位置留给了于小贝,留下村夫等三个日本人和四汉奸给于小贝当助手,对外叫护法。其实于小贝只是个牌位,真正说了算的是村夫。他们按照山本的指示聚拢教众,收集情报,引诱女道徒和神仙结善缘,以“结丹”为名奸淫妇女,就连自己的亲戚都不放过。那天于小贝这个禽兽竟然强迫儿媳妇跟他“结丹”,秃子的姐不同意,他就把她强奸了。羞愤的秃子姐回到家就悬梁自尽了,他姐夫拿着菜刀去找他爸拼命,被他爸还有三个日本人打得口吐鲜血,扔到大街上。

  刘飞气愤地骂道:“这帮玩艺儿也他娘的太不是东西了,简直是禽兽不如。”

  秃子结结巴巴地说:“连猪狗都作不出来的事他都做得出来,我来找你,求大哥帮兄弟报仇。”

  刘飞取下猎枪背在身上,同秃子一起走了出去。

  张甲洲拦住了他们:“据我所知,一贯道的实质是日本人的特务组织,作恶多端,极其凶残,你们这样去是报不了仇的。”

  “对付那几个鸟人我们两个人绰绰有余。”刘飞把肩上的猎枪取下递给秃子,“你用我这支。”

  秃子接过枪问:“你用什么?”

  刘飞从怀里掏出手枪说:“我有这个。”

  秃子一看:“这么好的家伙,你在哪儿淘换来的?”

  刘飞说:“你别忘了我在东北军当过排长。”

  张甲洲说:“我们要起义也必须先拔掉这棵钉子,不过,得好好谋划谋划。”

  他们的偷袭作战计划,因在一贯道门口意外遇上的于小贝打乱了。他们刚到门口就遇到了一个里倒外斜的人,借一贯道门口的灯光看得分明,那个人正是于小贝。他新近交上了五花楼的花仙子,每天都在那里吃喝嫖赌到后半夜才回来。正所谓冤家路窄,仇人见面分外眼红。秃子端起了手中的洋炮,张甲洲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。枪响了,于小贝连哼一声都没哼出来就应声倒下了。

  枪声给里面的八大护法报了警,他们名誉上是传教的,实际上是职业特工,平时没事还十分警觉,一有风吹草动更是万分的戒备。外面枪一响他们就迅速从床上跳起来,操起家伙占领有利地形向外射击。张甲洲只好指挥秃子和刘飞还击,但他们只有两支手枪一支老洋炮,与八只王八盒子对射很快就落了下风,被迫撤到了院外。双方开始了长时间的对峙,里面不敢出来,他们也冲不进去。正在相持不下之时,突然院内暴豆似的响起了枪声。刘飞他们不知道院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有敢动。

  枪声停了,里面一个粗犷的声音喊道:“门外的朋友,里面这些真洋鬼子还有假洋鬼子都让我们摆平了,你们可以现身了吧?”

  秃子一听就要出去,刘飞一把扯住了他:“先别动,小心有诈。”

  “是张兄弟刘兄弟不是?我是炮手会的刘五,要是你们的话就请现身一见。”

  刘飞一听是刘五,从院外闪了进来:“是我们,你老哥怎么也来了?”

  刘五说:“我先给你引见个人,这是我们大当家的,人送外号‘老北风’。”

  张甲洲借着朦胧的晨曦仔细打量,面前这个小老头瘦小枯干,如果不是刘五毕恭毕敬的介绍,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这个人,与名震满洲的土匪头子“老北风”占北联系到一起:“您就是占大当家的?”

  老头把双手往身后一背:“怎么不像吗?”

  刘飞一挑大拇指:“像……啊就,太……像了。”

  原来,前天张甲洲和刘飞救的女孩是占北的独生女。刘五是“老北风”设在山下的眼线。占山红回来后,刘五越想越怕,这要是出点事可怎么跟大哥交待呀?他连夜派人回山把这个情况跟占北作了汇报。占北一听就火了,大骂:“这帮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王八羔子,敢动我的女儿,真是不想活了。”天一亮带领人马下了山。他们先在炮手会听了刘五关于洼兴桥情况,特别是一贯道情况的介绍,同时派出探子去踩场子。天一擦黑就向洼兴桥开进,于半夜时分包围了一贯道大院,他们从后院翻墙进了院内,压顶子的人上了房,地面攻击的人也埋伏好准备发起攻击。正在这时秃子的枪响了,两下一接火,占北一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怕万一打乱套了不好收场,没敢冒然发起攻击。等双方开始长时间对峙时,他们不但弄明白怎么回事,也弄明白了一贯道这帮人的藏身之地,突然发起攻击,一举报销了一贯道。

  眼瞧着天一会儿比一会儿亮了,占北说:“我早听说最近山下出了几位少年英雄,今日得见三生有幸。听小女讲你们是她的救命恩人,本想好好报答报答你们,可这天亮了,这里不能久留,我有个不情之请,请三位少侠跟占某上山,容老哥表表寸心。”

  张甲洲说:“心意小弟领了,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男人本色。”

  占北说:“救女恩大不说谢了,今后有什么用得着我们父女的话,言语一声就行了。咱们也别在这白话了,天亮了,一会儿来人就不好走了。我们就此别过。来人,把这个淫窝给我烧了,我们扯乎(土匪黑话撤退的意思)。”

  几个小土匪答应一声一阵忙活,点正房的点正房,点厢房的点厢房,点柴草垛的点柴草垛,刹那间这把撒气解恨的大火熊熊燃烧起来,映红了整个天空。

  洼兴一贯道特务站被摧毁的消息,令特务头子山本和巴彦警务队长岩间少佐极为震怒,急令手下火速查清是何人所为,并严令其它一贯道组织加强戒备,以防出现连锁反应。派出的人刚走不久,一个个令他们更加坐立不安的消息,接二连三地传进了岩间和山本的指挥所。先是县城内的两处教堂起火,然后是设在兴隆、西集等地的分教也都付之一炬。

  岩间挥舞着拳头不住地咆哮:“这是给我大日本皇军的下马威,可恶的中国人。”

  山本更是痛心疾首:“怎么会这样?这是我十几年含心茹苦的成果啊,就这么说完就完了?八格。”

  原来,洼兴一贯道因“结丹”奸淫妇女致人死亡被烧毁,外国道士被杀的消息迅速传遍全县。这个消息迅速传播,一半是自发的,另一半是张甲洲让刘飞他们有意散布出去的,目的是让人提防一贯道。俗话说消息无腿跑得快,不到半日就妇孺皆知了,也点燃了人们,特别是一些女人入过“一贯道”的人家的仇恨之火,再加上义和团、大刀会仇视洋教组织的鼓动,各地一夜间烧毁了所有的一贯道。

  据记载:这次全县爆发的大规模烧毁日本特务组织一贯道教堂运动,共烧毁教堂十二座,杀死日本特务十一名,斗争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。

  作者王玉波 ,黑龙江巴彦县教育督导室

  张甲洲人物简介:张甲洲(张进思),字震亚,号平洋。1907年5月21日生于黑龙江省巴彦县张家油坊屯。张甲洲历任中国*********北平市西郊区委书记,北平市委宣传部长,北平市委代理书记,巴彦抗日游击队总指挥,中国工农红军第三十六军军长等职。1937年8月28日在黑龙江省富锦遇害,时年30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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